旁人笑我太疏狂,疏又如何,狂又如何。
“我想做便做了,何时轮得到你来指手画脚?”
说起谢家大郎君,那在瀛安也是颇有盛名的,文武兼修偏生还都修的不错,这样的人本该受人追捧,可他又是那种不讨人喜欢的性子,放荡不羁,我行我素,别人越说不能做的事情他就越想去尝试,随心所欲,反复无常,让人咬牙切齿,又奈何他不得,打也打不过,吵又吵不赢。他从不信任旁人,遇事只相信自己的判断,就算错了他也认这错的后果认得干脆,坦然接受挫折失败。他以为自己相信的是荀子的性恶论,其实就是自大狂妄喜欢戏弄人性。一个人能让所有人都不喜欢他,又能让那些不喜欢他的人不得已与他虚与委蛇,那也算是一种另类的本事了。